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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If来的是萧珩+独处半个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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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糖画,一个人慢悠悠漫步在街头。

不经意转身时,却忽地被人抓住了手腕。

“……杳杳。”

熟悉的声音似裹挟微风,拂过她的耳畔。

紧接着,一道温热的身躯从正面将她紧紧拥住,怀抱有力且逐渐收紧。

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肩膀在微微颤动,似是压抑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姜初霁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找到自己的人是谁。

只是她也未曾料到,以萧珩如今尊贵的身份,仍是亲自前来寻她。

她缓缓抬起眼眸,眼前的面容在记忆中依旧清晰,如今也染上几分陌生感。岁月磨砺与身份转换,在昔日的少年身上沉淀出与从前截然不同的气质。

三年时光,如白驹过隙。萧珩已从一个流落民间十八年,骤然被接回宫的落魄皇子,摇身一变,成为了如今南国群臣叩拜、百姓敬仰的新任皇帝。

萧珩身姿笔挺,宛如苍松屹立。暗金龙纹的锦袍绣工精湛,金线勾勒的龙纹栩栩如生,在日光下隐隐光泽流转,流露出专属于帝王的尊贵威严,冷冽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

面庞棱角分明,眉如墨画。眉下双眸仿若寒夜中的幽潭,幽黑深邃,藏着帝王俯瞰天下的凉薄与野心,让人难以窥探其内心的想法。正如原剧情中所描述的那般,喜怒不形于色。

然而,这双冰冷如霜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眸,只在触及她的刹那,泛起如月光般柔和的涟漪。眼神变得无比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可以忽略,眼中唯有她一人的身影。

姜初霁的余光瞥见萧珩身后的护卫与随从,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身形笔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发出声音惊扰到帝王。

似乎是想起萧珩今时不同往日的身份,她下意识从男人的怀抱中微微挣脱,第一反应便是要行下拜之礼:“陛下……”

然而,这两个字还未完全说出口,她便又被萧珩紧紧地拥入怀中。

萧珩只觉心脏一阵细微刺痛,声音微微发哑:“……杳杳,我曾说过,无论发生何事,无论我的身份如何改变,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阿珩。”

即便成为了高高在上的皇帝,萧珩在她面前,依旧以“我”自称,而非象征着无上权威的“朕”。

这份殊荣,大约在这天下间,也独属于她一人。

姜初霁吸了吸鼻子,仿佛确认了眼前之人依然是记忆中的那个少年,这才伸出双手环住男人的腰间,一如从前的亲密。

她将额头轻轻抵在萧珩的胸膛上,声音软糯,仿佛带着无尽的思念:“……阿珩,我好想你。”

萧珩有些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看着怀中的人,眼神中满是珍视,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如今,这江山已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无论是他,还是杳杳,都无需再顾忌他人的目光。

萧珩微微弯下腰,将怀中的少女轻轻横抱起来,动作轻柔而小心,像是生怕弄疼了她。

目光扫视周围的人时,依旧冰冷而威严,让人胆寒。

薄唇吐出两个字:“回宫。”

*

即使之前是在别国,南国新帝登基这样的大事,自然也会在百姓间口口相传。

姜初霁已经有所耳闻,一个月前,南煊帝因积劳成疾,龙御归天。在这之前的那些日子,后宫与朝堂也风云变幻,诸多变故接踵而至。

三年前,萧珩奔赴战场。起初那些将士们私下揣测,这位尊贵的烨王不过是来战场镀镀金,走走过场罢了。

然而在之后长达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萧珩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吃住都在一处。每逢作战,即便众人纷纷劝阻,他仍与将士们并肩作战。在他的带动下,南国军队士气高涨,人人都甘愿为国家奋勇杀敌、舍生忘死。

彼时,北鸣国的苍寰皇帝沉迷于声色犬马,身体日渐虚弱。北鸣军队几次进攻南国均以失败告终,战场上接连败退,败局尽显。两个月前,前朝太子率兵围困朝堂,当众斩杀苍寰,北鸣国改朝换代。新帝登基后,即刻下令终止战事。

萧珩立下赫赫战功,班师回朝后,在民间声望如日中天,不仅深受群臣爱戴,也得到南煊帝的赞许信任。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太子萧乾遭遇变故。

数十个北鸣死士竟成功混入后宫,意图刺杀南煊帝。危急关头,萧乾为南煊帝挡下致命一刀。但在禁军赶来护驾之前,萧乾后退时不知发生什么意外,被死士发射的暗器擦伤双眼。

虽说没有完全失明,但视力受到不可逆的损伤。白天尚可模糊视物,到了夜晚,仅能勉强分辨出物体的大致轮廓。

未来的帝王怎能身有残缺?更何况萧乾伤的是双眼。若是他登基,往后数十年,又该如何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处理繁杂的朝政事务。

而此时的后宫,皇后因头风症日益严重,整日卧病在床,后宫大权早已把控在丽皇贵妃手中。南煊帝虽心痛万分,却也无奈,在群臣的建议下,改立战功卓著、声望极高的萧珩为储君。

不过,南煊帝对萧乾这个唯一的嫡子心痛怜惜,下旨册封他为靖翊亲王。不仅为其修建了规格远超普通亲王的府邸,赐予特殊的仪仗规格,还在圣旨中特别注明,即便日后新帝登基,萧乾拥有参与朝政决策的权力。无论发生何事,他都有豁免之权。

实则都是为了在他死后,仍庇佑这个儿子。同时也是在向萧珩发出信号,不允许他们兄弟相残。

萧珩登基后,这位新任帝王昔日身为烨王时,始终未曾纳王妃或侧妃。朝堂群臣心急如焚,纷纷建言,应即刻筹备选秀事宜,为皇室绵延子嗣。然而,面对群臣的劝说,萧珩却目光如霜,语气冰冷:“不必。”

放眼古今,哪朝哪代也没有皇帝后宫空虚,别说皇后,连个妃子都没有。年轻的帝王表明自己不会纳任何妃嫔,这种事也是让人闻所未闻。

可萧珩在这件事上态度冰冷而坚决,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朝臣也都不敢再就此事谏言。

宫墙内外,流言蜚语悄然传开。不少人私下猜测,新帝之所以做出这般反常举动,是早已心有所属。消息传到朝堂,一众朝臣仍是摸不着头脑。

在他们看来,他们的陛下贵为九五之尊,权力无边。若钟情于某人,只需一道圣旨,便能将其纳入后宫。可如今,皇帝不仅后宫空虚,还拒绝纳妃,也不知是何情况。

但今日,听闻他们的陛下竟从宫外抱着一个年轻女子回宫,朝臣们几乎喜极而泣。

*

乾清宫内,温泉池中,水汽似轻纱般缭绕。

一众宫女身着素净宫装,垂首立于池边,小心翼翼地侍奉着池中靠着池壁闭目小憩的少女。

有人认出了他们陛下抱回的这位女子的身份,正是三年未曾出现在京中的安和邑主。但众人皆屏气敛息,不敢多言半句。

就在这时,殿门被轻轻推开,身着玄色常服的萧珩走来池边,从一名宫女颤抖的手中接过被泉水打湿的梳子,声音压低:“你们都下去。”

“是,陛下。”宫女们如获大赦,纷纷屈膝行礼,悄然退下。

萧珩缓缓走到姜初霁身后,幽深的目光却如今夜的月色柔和。

他手持梳子,轻轻梳理着少女如墨般散落肩头的长发。氤氲水汽中,发丝愈发乌黑油亮,与少女雪白如玉的肌肤相互映衬,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恰似三年前那个告别的夜晚。

闭目小憩的姜初霁似有所感,睁开眼睛,转过头,对上萧珩深邃的眼眸。

她的眸光染上几分隐隐的期待和渴望。

萧珩喉结滚动。褪下衣衫后。在温热泉水中将同样未着寸缕的少女紧紧嵌入怀中,这一抱似融入了三年来的所有思念与眷恋,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难以抑制的喟叹。

三年前那晚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现在,他应该有了资格。

姜初霁环住男人脖颈,双腿缠住,在他耳畔:“阿珩,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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