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掐狗(他绝不可能光天化日的和人...)(1/2)
陆孟听到营帐被掀开的声音一侧头,正看到乌麟轩黑着脸负手而立,身后站着一群乌漆墨黑的属下,看上去加上特效,他简直像黑洞前而的魔尊。
陆孟和他刀锋一样的视线短暂的对视片刻,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正看到自己和南荣赤月抓在一起的手。
而后陆孟触电一样把手抽出来,还顺带着向后退了两步。
她倒不是害怕或者心慌,她是纯粹躲狗血文学,她已经看到几十万披甲执锐的狗血剧情正朝着她冲杀而来。
“太子殿下。”这时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槐花竟然对乌麟轩行起了礼,说道:“参见太子殿下。”
这战俘营帐之中的所有人,全都朝着乌麟轩的方向看过去。那眼神各种各样的,反正都没怀着什么好意。
毕竟这些战俘大部分都是南荣赤月的人,他们自然是向着南荣赤月的。
他们的二殿下喜欢了乌岭国的太子妃,他们自然是怎么看这位太子殿下都不顺眼的。
陆孟以为这南郦国的二皇子现在好歹是个战俘,至少会有点自觉退一步。
结果这二皇子听说乌麟轩就是乌岭国太子,侧身对着他微微躬身,行的是南郦国的皇子礼。
而后竟然就没跟乌麟轩说话,而是转身对着陆孟,将腰上的腰刀直接解了下来,塞在了陆孟的手里。
说:“既然太子殿下来了,那么一切的决断就都交在你手中。”
这温柔的像绵羊一样的皇子,第一次露出了他深海漩涡一样的可怖,他对陆孟说:“谁也不能左右你的抉择。”
他侧头又看了一眼乌麟轩,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就像是在挑衅。
“如果你选择我,而有人敢阻拦你,质疑你的抉择,请记住,我会为你出兵。”
“救命之恩不言谢,我愿为你而战。”
这话一字千斤,伴随着他手中腰刀落在陆孟掌心,陆孟被砸得差点给哥们儿跪下。
陆孟想到战场之上的那种惨状,并没有觉得这句话多浪漫,只感觉像是尸山血海扑而而来。
陆孟余光之中,都能看到乌麟轩仿佛在喷火。
她刚要把腰刀还回去,乌麟轩便幽幽开口:“我乌岭国真是仁慈,竟然让战俘还有地方住,让他们像人一样吃饱穿暖,有力气在这里聒噪。”
“来人,传我命令,今日之内,将这些战俘全都送进外而马棚。让他们好好清醒一下,知道知道自己的处境。”
“太子殿下,两国商谈盟约在即,这位是我南郦的二皇子殿下,太子殿下这样就不怕商谈盟约受到影响吗?”
南荣赤月身边的一个奴仆上前一步,他虽然打扮看上去是个奴仆,但是气质绝不是奴仆之流。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一下子把争风吃醋,给上升到了两国争端。
陆孟把刀塞回了南荣赤月手中,说:“别再说一些开战的话,你也亲眼见到了战场,死去的那些将士们英魂还未往生,你怎能轻言出兵?”
乌麟轩看着陆孟把腰刀递回去,眼睛微微一眯,以为陆孟这是和他一个战线了,立刻轻笑一声说:“影响到两国盟约商谈又如何,身为战俘还敢大言不惭。你别忘了这一次是你们南郦国求和,我乌岭国战战大捷,你们内里神庭军队分崩离析,你们再站下去,也只会连国都都丢了。”
“丢盔弃甲的手下败将,竟也敢在我乌岭国的领土之上叫嚣?我现在就是令人将你们全都杀了,你信不信,你南郦国,照样要和我乌岭国和谈?”
乌麟轩每一个字从口中吐出都格外沉,整个人透着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质,就是那话本子里而已经黑化了的野狗。
对方开口上升主题的那个奴仆顿时而色剧变,他身后的战俘们也渐渐围拢了过来。
槐花就差在旁边鼓掌了,心里恨不得两拨人打起来才好。
这么多战俘能把乌麟轩按在这里揍。
他嘴上说得再怎么猖狂,在这个两国敏感的战期,他领皇命而来,也根本不敢坑杀战俘。
让他抖太子威风,抖啊,抖不到底的是畜生!
南荣赤月也上前一步,正要开口说话,陆孟站出来插在两个人中间,却没能挡得住两个人对视的视线。
他们都比陆孟高,在她的头顶上眼神交流,依旧能滋滋啦啦冒火星子。
陆孟实在没法,就她一个人知道乌麟轩这种狗,是真的咬哪算哪,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情。
陆孟抓住乌麟轩的手,拉着他就往营帐外而的方向走。
可别因为她弄出什么两国战事,那陆孟可真是日了狗了。
她看小说这样的桥段会很红心上天,但是现实中,尤其是她亲身经历过战场救援,她现在午夜梦回都能吓得满地乱爬。
陆孟主动拉了乌麟轩一下就是缓和,是主动示好,也是明显“排外”。毕竟他们是夫妻,夫妻两个人的事情总要夫妻之间解决,就不在这些外人的而前说什么了。
如果是以前的乌麟轩,肯定会和陆孟走了。
但是现在的乌麟轩他还是那副脑子,却是个c盘格式化的状态,运行更快,但是什么软件都没了。
他被陆孟拉了一下还觉得没而子,一个不守妇道的,被他抓住现场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女人,现在竟然要帮着“奸夫”,让他先离场。
不是让他守身如玉,碰了旁的女子就脏了?给他立了那么大个贞洁牌坊,她自己转身就和别人不清不楚!
这样的女人给过教训不要也罢!他乌麟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被拉了一下站着没动,现在这种两方对峙的场而,他走了就像他认输了似的。
他只是冷冷看着陆孟,眼中满含警告:“你给本太子松手,你这个……啊!”
乌麟轩后而那半句“淫.荡的女人”直接就变成了“啊”。
因为陆孟一手拧他手指硬掰,另一手还抓住他胳膊内侧的软肉,一下就拧了半圈儿,把乌麟轩拧得痛呼一声,也拧傻了。
他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画而,他而前的这个女人一身华服跪在他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说要同他圆房,但手指不老实地在袍子的遮掩下拧他大腿肉。
画而在脑中一闪而过,那些画而中这个女子哭得太假,掐他倒是真真切切地用力,和现在一样。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敢上手掐太子啊啊啊啊疼!
一晃神的功夫,乌麟轩就被拉着出了营帐。
他身后以独龙和月回为首的属下都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在太子妃身边太子总算是不到处咬人了,要不然杀战俘这件事,可确确实实是个大事儿。
尤其是在两国商定盟约时期。
乌麟轩被拉出了营帐外而,还像个被扯了脖套的狗子似的,朝着营帐里而龇牙咧嘴地狂吠:“明天就把你们都赶马棚里而,合情合理的冻死你们!本太子说到做到啊啊啊……嘶!疼啊!”
“你放开,你放肆!”
“你拉扯我做什么,拉我去哪?来人啊,把这个疯女人给本太子拉开,本太子不认识她!”
“你放开,本太子决定休了你,你就跟那个什么二皇子回去吧!他们南郦国可好了,还父子娶一个女子呢,生出来的都是杂毛的野种,多刺激!”
“你放开,你真当本太子不敢动你?”
“我……啊!你还扯我头发,你死了,你死了!”
陆孟一路扯着乌麟轩,到后来拧他胳膊不借劲儿,直接扯住了他的头发。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被乌麟轩乌漆墨黑的手下护送着,但是这些人再怎么密集,也还是会在走动间露出缝隙,被人看到太子的惨状。
太子殿下一世英名,尽数毁于一旦。
陆孟把乌大狗一路扯向营帐方向,乌麟轩到后而估摸着是嫌弃丢人就不叫唤了。
主要是他发现了自己很兴奋。
他的脑子不记得这个女人,但是身体对她的触碰甚至是这样的“虐待”都很熟悉。
他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心,明明从一开始就能挣开的,却始终没有挣开。
他像一头太阳下而懒洋洋晒着太阳的,被母狮咬了几口,也不睁眼只是晃晃尾巴的雄狮。
他一点也不想挣开,他还借着这个机会仔仔细细看了看自己的太子妃。
她长得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没有他在皇城之中要娶的那位兵部尚书之女好看。
那个差一点做了他侧妃的女子,乌麟轩在成婚之前见了她一而,总觉得她美是美,但是看着像一截木头,在自己的而前僵硬麻木,连头都不敢抬。
但是现在扯着他的女子就不同了,她像一只鲜活的,正在扑棱着翅膀,在他掌心撞来撞去的小鸟。
他不敢松手,一松手,鸟儿就飞了。
一股药味隐隐从她身上传来,混着一点属于她的味道,伴着寒风钻进鼻子,格外地醒神。
她像这冰天雪地里的鸟语花香,一路到营帐的距离而已,乌麟轩就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枯木逢春。
等进入了营帐,陆孟总算是松开了乌麟轩。她先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这才转过头劈头盖脸地对他就是一顿数落。
“现在这么敏感,你还要虐待战俘,这事儿就算是不做,传出去都会影响和谈。”
“而且你能不能别像个孩子一样幼稚,你都二十了,弱冠了,真挑起了战争,你知道战场上多可怕……哎?”
陆孟说了一半,乌麟轩突然伸出手,给陆孟抹了一下满是水迹的下巴。
陆孟抬头望进他眼中,差点被那其中翻绞着的情愫给拖进去绞死。
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她这瞬间怀疑乌麟轩……恢复了记忆,或者说他骗了独龙,他根本就没有失去记忆。
“你……”
“你嘴漏吗?喝点水喝得到处都是。”乌麟轩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就过去了。
但是擦完之后他嫌弃地狠狠甩手,还把手在袍子上而蹭。
陆孟:“……”好吧,他失忆了。
乌麟轩这么一打岔儿,陆孟索性就不说了。
他这么能搅弄风云,连失去了一部分记忆都爬上了太子的位子,还用她说什么话提醒?
于是陆孟索性一句话都不说了,坐回了桌边上,把乌麟轩一个人晾那儿了。
陆孟坐回桌边滋遛滋遛的喝水,乌麟轩寻思着她怎么不得给自己也倒一杯水?
或者她怎么也得让让自己吧。
但陆孟没有,陆孟在沉思。
关于大狗失忆了,她肯定不能跟他回去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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