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好难(1/1)
时间飞逝,过去了十天,刘远也渐渐的适应了这样小婴儿的生活。其实孩子的世界非常简单,无非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换成穿越者也一样,没办法,他作为三阶巅峰超凡生物。即便是处在衰弱期,自身的灵魂强度,也不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能够承受的。根本无法保持长时间的清醒,每天只能断断续续保持一个小时左右的清醒时间,每一次还不到五分钟。就这个结论,还是他用了足足一整天的时间整理出来的。
他哪知道自己会遇到虚空风暴,也不知道在混沌当中沉沦了多久。他只能不断的消耗源晶形成护罩,保护着自己不被虚空消磨。没有坐标,没有方向,只能漫无目的的飘荡。
就在刘远快要山穷水尽的时候,终于在虚空中找到了这个位面世界。可是在突破位面晶壁的时候受到了巨大的阻碍,只好燃烧了自身的一切。包括他所有的源晶,自己的肉体,他的系统。最终在晶壁上破开一道缝隙,灵魂融入了这个位面,被默认成为了本世界的土着,同时有了合法的身份。
倒霉的是他的灵魂和意志,经历了虚空的冲刷。更有融入世界晶壁时候的凝炼,变得更加强韧了。结果就是这具肉身根本无法承载这样庞大的意识,而他也不会进行自我封印的方法。结果他就变成了一个,除了吃就是睡的小婴儿。可是在土着们的眼中,这样的孩子是属于不健康的,得亏他目前是贵族领主的私生子,要是出生在贫民的家庭,估计早就被扔掉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这个世界是一个近似于欧洲中世纪的封建王国。他们居住的应该就是领主的城堡,观察到母亲和其他女人的食物来看,这个世界的生产力有限。食物仍然是类似于地球上小麦和燕麦为主的农作物,还有一种块茎类植物,闻起来有些像土豆。从其他女人的长相看,也是偏向于北欧的白种人。而他的便宜母亲的外貌,则更接近畏兀儿族类似的中亚人种,但皮肤更加白皙身材高挑。可以看出这个世界的人种也是多样性的,不排除有东亚的黄种人或是黑色人种。
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里绝对不是地球或是平行世界。因为这些人说的语言,是他完全没有听过的语种,他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地球上的语言。而且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天空中的月亮,反正在地球上是看不到这么大的月亮,而且这颗月亮还有一个散发着黄色的光芒的星环。
哎呀!今天又是用脑过度,马上又要沉睡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小脑袋一歪,又沉沉的睡去了。刘远不知道的是,他在这个世界的便宜父亲,被人称作‘红蟹伯爵’的阿德里安·赛提加,曾经不止一次的来下层看过他。
虽然这个孩子经常睡觉,但长得还是很可爱的,看上去白白净净挺讨喜,特别是那银金色的头发和紫眸。要知道赛提加家族,可是当年最早追随龙王坦格利安的家族,同样是纯正的瓦雷利亚血统,只不过没有出现御龙者。历经三百多年,由于血脉渐渐稀释。家族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过,拥有瓦雷利亚人特征的子嗣。
尽管阿德里安贵为伯爵,也不能违背传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给予后代一定的照顾,当然也仅限于这个孩子。与孩子的母亲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他在石阶列岛上俘虏的奴隶而已,即便是因为七国法律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仆。但是他给孩子留下了一个名字加隆,加隆·维水(出生在王领的私生子,都有一个统一的姓氏:维水。)
而这一切,刘远是不知道的。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短暂的清醒当中,分析出对自己有利的情报。尽可能在母亲和其他女人对话中,学习本地的语言。但是学习的进度十分的缓慢,就那么短短几分钟,话都没听进去几句,更别说学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眨眼⊙_<刘远已经四个月大了。他现在每天自由活动的时间,已经达到三个小时左右了。身体看似没长大多少,甚至还有点消瘦,但肉体强度差不多是同龄人的三倍。爬起来速度飞快,而且可以扶着墙壁站立,他最喜欢的就是趴在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事物。有了更多的时间,他已经对这个世界的语言有了一定的理解,不过受限于这副身体还不能说话。
经过他几个月的努力,终于发现在这个世界其实是可以修炼的。只不过处于婴儿脆弱的身体,只能修炼《易经锻骨篇》中的导气入体。就这他都要小心翼翼的,婴儿脆弱的经脉和骨骼也只能吸呐,那么一点点元气。回想起前世看的小说,主角们在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反正他是不敢的。最开始只是吸了一口大点的元气,差点没把他撑死。看来他是有着主角的境遇,却没有主角的命啊!
就因为刘远不断的修炼,一点一点的强化身体,所以他才能够有更长的时间活动。但是这也有一个极大的副作用,就是他的身体发育的比同龄的孩子要缓慢。他已经开始吃辅食了,是用黑麦和土豆(姑且当他们是黑麦和土豆吧!反正口感都差不多。)加入一点鱼肉熬煮的糊糊。那个味道啊,一言难尽。但为了活下去,他也必须吃。因为他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已经没法提供足够的奶水。
长时间的劳作,加上营养不良。这个世界落后的医疗和卫生条件,她在生产的时候可能感染了什么病?她的身体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日渐衰弱,对此刘远也毫无办法。他现在连保持长时间的清醒都做不到,脆弱到一只老鼠都能要了他的小命。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用那稚嫩的小手,轻抚女人的脸庞,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