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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救赎第8张驱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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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缕晨曦悄然划破天际,金色的光辉洒满了宁静的村庄,唤醒了沉睡的大地。在这柔和的晨光中,陆玄从梦中苏醒,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仪式。他动作熟练地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仿佛每一丝阳光都在为他的一天注入活力。

与此同时,小紫轻轻拉上帘幕,开始了她的清晨沐浴。水汽蒸腾,热气缭绕,宛如一幅朦胧的画卷。陆玄拿起笔,将这温馨而又私密的场景捕捉下来,绘制成一幅沐浴图,以此记录下他们生活中那些不经意的甜蜜瞬间。

早餐过后,两人漫步于村庄的小径上,四周是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两旁是错落有致的农舍,炊烟袅袅升起,伴随着鸡鸣犬吠,构成了一幅生动的乡村风光。他们向村民打听着王家的所在,终于从一个赶牛的老乡口中得知,王家坐落在村子的北边,那里是一片开阔的草地,绿意盎然,而王家的建筑群便如同这片绿洲中的明珠,静静地矗立着。

老乡热情地介绍起了王家的主人,王老爷,他是赵家沟的首富,拥有着无尽的财富与威望。而更令人津津乐道的,是他那位被誉为掌上明珠的女儿——王岑瑶。

王岑瑶,一个名字就如同春日的花朵般绚烂,她的美貌如同夏夜的繁星,璀璨夺目。她身着一袭淡雅的绸缎长裙,裙摆随风轻轻摇曳,宛若湖面上的涟漪。她的肌肤白皙如雪,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唇若含丹,每一处都透露着精致与优雅。她的身姿窈窕,步履轻盈,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云端之上。

王岑瑶不仅外表出众,她的内心更是充满了智慧与温柔。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治愈;她的眼神清澈见底,流露出的是对世界的好奇与热爱。在这个看似平凡的村庄中,她就像一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老乡的话语渐渐沉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恐。他继续讲述着那不可思议的故事,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雨滴,打在听者的心头。

王老爷,这位村庄中的巨擘,对珠宝有着近乎痴迷的热爱。他的侄子,王川,一个精明的青年,从古董市场上带回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枚由上等血玉雕琢而成的手镯,其色泽如同凝固的血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之美。王老爷见到这件宝贝,喜出望外,当晚便邀请王川共进晚餐,庆祝这份意外的收获。

然而,第二天清晨,当管家按照惯例去叫醒王川时,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幕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王川的床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血池,鲜红的液体在其中缓缓流动,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房间的一角,一个挂架上悬挂着一件东西,细看之下,竟是王川的皮肤,完整得如同一件艺术品,却让人不寒而栗。

管家颤抖着走进厨房,打开冷箱,里面摆放着的,是王川的肉块,每一块都被切割得整整齐齐,仿佛是为了某种仪式而准备的祭品。而在书桌上,一个与王老爷手中所戴完全相同的血玉镯静静躺着,它的光芒似乎比昨夜更加妖艳,仿佛吞噬了王川的生命力。

这一切太过离奇,太过血腥,以至于管家当场呕吐不止,连夜饭都未能幸免。这显然不是人力所能为,一股超自然的、阴森的力量似乎笼罩了整个王家,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

王老爷得知此事后,脸色苍白如纸,他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深深的悲痛。他最亲近的侄子,就这样以一种如此惨烈的方式离开了人世,而他手中的血玉镯,此刻却像是一道诅咒,提醒着他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整个村庄陷入了沉默,人们议论纷纷,却又无人敢靠近那座曾经辉煌的王家宅邸。夜晚降临,月光下的王家显得格外阴森,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等待着下一个不幸者的到来。而那枚血玉镯,依旧静静地躺在书桌上,它的红光在黑暗中闪烁,如同恶魔的微笑,让人不敢直视。

管家建议王老爷,去找村子,北面的瞎子半仙

瞎子半仙,一个在村庄边缘茅草屋中隐居的神秘人物,他的过去如同被岁月掩埋的秘密,只有零星的传闻在村民间流传。据说,年轻时的他曾在一家著名的道院中学习,虽然只达到了道子的境界,但他的天赋和潜力曾一度让人瞩目。然而,一场不可逆转的错误让他失去了在道院的地位,最终被无情地逐出门墙。

失落的半仙带着一身本领,来到了这个偏远的村庄,凭借着他在道院中学到的几手驱邪除魔的手段,勉强在这里谋得了一份生计,被村民们尊称为“半仙”。尽管他的眼睛因为某种原因失去了一半的光明,但他总能凭借敏锐的感知和丰富的经验,解决一些常人难以解释的灵异事件。

王老爷为了解决家中突发的诡异事件,不惜花费重金将瞎子半仙请到了府上。面对王老爷的款待,半仙表面上装出一副客气的样子,但一旦美食摆在眼前,他便毫不掩饰地展现出自己狼吞虎咽的一面。他的吃相并不讲究,甚至可以说有些粗鲁,尤其是他那从不吐鱼骨的习惯,更是让人印象深刻。半仙总说,只有这样完整的吃法,才能体现出他对生命的尊重,是一种超度的善行。

然而,这些话语在旁人看来,不过是一种自我安慰的说辞,尤其是在那些了解半仙真实情况的人眼中,比如那个门房的小伙计,他清楚地知道,半仙已经有四天未曾进食,这顿丰盛的饭菜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场及时雨。

餐桌上,半仙不再顾及其他,他的吃相愈发难看,不再掩饰自己的饥饿和贪婪。他将桌上的鸡鸭鱼鹅一一塞入口中,连同骨头一起咀嚼,然后吞咽下去。最后,他将剩余的菜汤菜汁全部倒进碗里,一口气喝个干净。用餐完毕,他用那布满污泥和油渍的长袖擦了擦嘴,满意地打了个饱嗝,随后便惬意地躺在长椅上,不久便发出了鼾声如雷的呼噜声。

王老爷则像个谦卑的仆人,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夜幕降临,当所有人都以为半仙已经沉沉入睡时,他却突然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金芒。他提起自己的兜兜,跟随管家走向了发生惨案的王川房间。

此时的瞎子半仙,不再是那个贪吃懒散的形象,他的步伐坚定而沉稳,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瞎子半仙在进入王川房间后,示意王老爷将门紧闭,自己则站在房间中央,似乎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进行着无声的交流。王老爷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地趴在门口,耳朵贴着门缝,试图偷听屋内的动静。他惊讶地发现,除了半仙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那声音既柔美又带着几分诡异,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

王老爷的求知欲驱使他采取了更为大胆的行动。他轻轻地蘸了点唾液,小心翼翼地在窗户纸上捅出一个洞,然后将一只眼睛贴近,透过这个小孔窥视屋内的情景。他的视线首先落在了半仙身上,只见半仙神情严肃,双手结印,似乎在进行某种法术。接着,王老爷的目光移向了房间的另一侧,那里,在王川曾经躺过的床榻上,斜卧着一个白衣女人。

然而,这个女人并非寻常的美人,她的面容让人难以直视。王老爷的文化素养并不高,无法用华丽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景象,只能简单地描述:那是一张巨大的饼状脸,五官仿佛被胡乱地捏合在一起,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刀痕,就像是脸皮被残忍地剥离后又粗糙地缝合回去。她的嘴角滴落着鲜血,两颗向外翻出的獠牙锋利无比,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女人的一身雪白长袍,本应洁净无瑕,此刻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腐臭味,仿佛是从坟墓中爬出来的亡魂。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桌案上,皮肤上布满了脓疮,黑色的脓水不断地从中渗出,指甲异常尖锐,长达半尺,犹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

看到这一幕的王老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再也控制不住地呕吐起来,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他想象着自己的侄子王川,就是被这样一双可怕的手剥去了皮肤,心中的恐惧和恶心感让他全身颤抖。他急忙唤来一名家丁,命令他守在门前,自己则逃也似的跑进了卧室,重重地关上了门,试图将自己与外面的恐怖世界隔离。

小家丁的好奇心驱使他靠近那个被捅破的窗户洞,他的眼睛紧紧贴在洞口,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屋内的一举一动。他看到了半仙与白衣厉鬼之间紧张的对峙,听到了半仙的呵斥和厉鬼阴森的嘲笑。

半仙虽然年迈,但他的动作依旧敏捷,他迅速地从背囊中抽出一把木剑,试图刺向厉鬼。然而,木剑在接近厉鬼的瞬间,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绞成了碎片。半仙并未因此退缩,他取出了自己的法宝——阳镜,这是一件能够发射强烈光芒的法器。阳镜在半仙的操作下,放射出万道耀眼的光束,直击白衣厉鬼。

白衣厉鬼面对这样的攻击,只是张开了她那腐烂的嘴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鬼吼。这股音波如同实质的波浪,将半仙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半仙的嘴角溢出了鲜血,他的头脑昏沉,身体摇摇欲坠。他意识到,自己和厉鬼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对方是真正的厉鬼,而自己不过是一名曾经的道子。如果是在年轻的时候,或许还能与之抗衡,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了那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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