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谈心(1/2)
白润丰笑道:“对!为什么和你长得那么像?当我在网上看清你的脸时,我还专门拿起这张照片对比,你们两人真的有七分相像,这个人是司铭商,他的眉目间比你多几分刚毅。”
白润丰看阎折正在思索,继续问道:“见过陈栢枫吧?”
阎折点点头道:“见过!”
“那他见到你时,绝对是十分的激动热情!”
阎折回忆当初的场景,一改之前的困惑,笑道:“是啊!我当时也疑惑,为什么我们两人素未谋面,他见我那么热情,让我甚是震惊,今天从你这里我算是明白了,我长了一张别人心心想念的脸。”
“哈哈哈,果然年轻人说话总是那么幽默风趣,远没有那些斤斤计较的老人,令人可憎,希望你青春永在。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娶了白珑!你会同意的,对吧?我相信你。”白润丰笑道。
阎折果断拒绝:“叔,这怎么能行啊!这是白姑娘的真实想法吗?”
白润丰和蔼的笑道:“她会同意的,没有男人能拒绝才华与美貌并肩女子的邀请,也没有女人能拒绝才华与美貌并肩男子的邀请。”
阎折‘啧’声,顿顿道:“况且,我有长相厮守一辈子的人了!”
“所有的事物长久了都会腻歪,我也没说破坏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再说你可以和白珑明天结婚,半年后离婚!”
“叔,婚姻不是儿戏啊!这不是胡来嘛,再说这对白姑娘好吗?”
“你也可以在其他市区同白珑领结婚证,和你喜欢那个女孩在青城市领结婚证,这个也没有法律限制。”
“叔啊!还是一夫一妻制吧!这样对谁都好!白姑娘,我们还是成为朋友好些。”阎折真诚的看着白润丰。
白润丰咳嗽几声,笑道:“你认白珑做妹妹如何?”
“叔,咱们好歹算是大家族,怎么能这么做啊?”阎折往后躺躺身体,面露不解。
“大家族就不用吃饭?就不用想法子活着?天天往那里一坐,钱就从天上掉下来了吗?不用去周转人际关系,自己有难了,大家都来帮助了吗?你在讲社会学时,不也提到了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三六九等不是大家定义的吗?我们不是也要去遵守吗?我们也在想办法好好活着,好好的保护我们的家人,对吧!贫苦人家的谋生手段和我们这些殷实人家的谋生手段又有什么区别呢?”
阎折点头,笑道:“对,你说的对。”
“前边结婚,认妹妹,你要是感觉不好,都没关系,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就生气,那就显得一个人的思想格局太过于狭隘短视,如果可以,我想你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可以随便对白珑开口,她会尽全力帮助你的。所以,我希望我走后的时光,白珑有难了,你可以提点她一下,不用你直接帮助,白珑这姑娘脑袋不笨,就是有时候会犯迷糊。可以吧?”白润丰希冀道。
白润丰的这一番话彻底打动阎折内心,他也打开自己的内心,畅言道:“叔,没问题,你放心就好了,你对我掏心掏肺了,我自然也诚信待她。阎折现在也虽然就是一书生,过大的能力也不清楚,但是我也有我的恪守,人以诚心待我,我定以诚心待人。人伤我,我不怨恨别人,但我会记他一辈子仇,人对我有恩,我对人有愧,我都记在心里,我会去回报并偿还过错。老话曾说:寡仇之人必薄恩,寡义之人必薄情。你今天许下的承诺,阎折接下,倘若白姑娘真有需要,阎折绝对相助,这话不是空口白纸,人不轻易许诺,一旦许诺,就一定要做到,一诺千金。”
阎折同白润丰又畅谈一段时间,到二十一点多,阎折同白润丰告辞,推门离开。
早将槐英从待客厅接到此处的白珑听到侍卫来报,立刻告诉身旁的槐英:“阎折出来了!”
两人起身出门,正好撞见阎折经过此门,三人笑着闲扯向外走。
白珑送阎折和槐英二人上车,之后返回白润丰的卧房。
见父亲坐起身子看书,白珑坐在床边前椅子上,焦急的问道:“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找阎折?”
在白珑看来,她对于阎折只有片面的认识,爱情更是没有,想不明白父亲为何一定要让自己嫁给阎折。
走回来的路上,她也在想父亲到底和阎折说了什么,难道阎折真的同意了,可要真的同意,那她也只得遵守。
白润丰从白珑的脸上看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笑道:“不会再强迫你去做任何人的妻子了,你是应该有自己想法,你们可以做合伙人的。”
“嗯?”白珑疑惑的轻哼一声,欣喜道:“你这就不再强制命令了,阎折到底给你说了什么?”
“说了好多!”白润丰笑着解释:“我突然间发现,阎折或许没有我之前揣测的那么厉害,可能还有强些,我有些看不懂他了,就如同我看不懂胸中可藏千百万雄兵之人。对于这类人来说坦诚相交,远比联姻好些,他们应该都比较固执,不希望有人在自己的身上套上枷锁,也可能是厌恶被人说是攀附权贵,自身比较有才华、有能力,轻狂孤傲,明智谨慎。”
“时代思想的演变历程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没有一个人,一个家族能永远站在高处,为了维护我们家族的利益,只能不断补充新生血脉,如果新生的血脉内部断档了,就要从外部寻找。哎!步履维艰呐!”
“我时日不多了,可家族要有强者支撑,人以礼当头,或可欺师灭祖;人以义字当头,或可绵延家事;人以德当头,暂可兴隆家业;人以道当头,一家终成天下。阎折,他不简单,你和他相处久了,就懂了。”
“白珑,你是家中的大姐姐,我就是想让你像男人一般执掌起整个家业,才起名为白珑,托人赐字为悰禹!”
“希望你跟随这个时代的道,有道方可延绵。书中讲:无道之君,虽然势如万年巨木,然不过是内部漏空,虫蛇满仓,顷刻间化为齑粉。有道之君,虽然形如星火,未尝没有燎原之势。源头之水清而细嫩,未来之沧海,巨浪滔天。”
白润丰望向白珑,眼神中是慈祥和希冀,笑容中却是对生命流失的无奈。
白珑郑重道:“父亲,儿谨遵教诲。”
白珑虽不解父亲话中含义,但是她仍会按照父亲的要求,这辈子紧盯阎折。
在她成长的记忆中,所有人对父亲的评价都是睿智多谋,父亲十八岁就开始执掌家事,也或许正是这份睿智,让苍天嫉妒父亲的才华,早早的要收回父亲的生命,从父亲三十岁开始,就一直摊在床上,但家中所报之事,父亲仍然料理的有条有理。
如今四十六岁,常常咳血,夜晚浑身绞痛,病情也恶化到晚期,半个月前,伯伯叔叔们买来棺材给父亲对冲,希望能减缓病情,不过也是无益之举,或许这个年头都挺不过去了。
想到这里,白珑趴在父亲的床榻前哭泣,白润丰耐心安慰,随后侍卫敲门进入,看到白珑脸色难看,又要往外退出。
白润丰高声问道:“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
“老爷,大老爷说人开始离场了,要送客人了,让我来通知小姐。”
白润丰推推女儿的手臂,笑道:“不用为我担心,你快去送客人吧!”
白珑点头出门,返回宴会厅。
阎折驾驶车,槐英在一旁问道:“今天尽兴了吧,看你进去和白姑娘父亲谈话的时间真不少。”
“哈哈!”阎折继续说道:“必然是尽兴了。说实在的,谈话时,白姑娘的父亲想把白姑娘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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