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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心疼了?是又如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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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她更快一步的是安然。

“霍总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安凝这里有我呢,要替也是我这个哥哥来替,安凝好不容易给我一次表现的机会,霍总,我可不能被你抢了先机呀。”

安然的玩笑话在这个时候落入霍垣耳里,男人听着很生气,一把将安然扯开,恨恨地瞪着安凝:“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你不是怕安柔怎么想,而是怕薄宴淮会怎么想,你不愿意在温斯面前丢人,不想输了曾经身为薄夫人的气势,但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折腾自己呢?你不觉得你这种意气用事的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对薄宴淮余情未了?”

安凝抬起头来对上霍垣的注视,又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上去是余情未了吗?

不是心有不甘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面对霍垣,安凝觉得不能骗他:“我们刚离婚,就算余情未了也是人之常情,但刚刚我看到他和温斯的互动,我觉得我们的婚姻死了就是死了,还请你允许我还没办法承受他在我面前秀恩爱,虽然这种伤害不严重,但多少还是伤害,也请你理解我,作为一个合格的前任,在现任面前那么轻易地低头,显得有些丢人,请你让我保留我在薄宴淮面前仅有的自尊。”

霍垣无语,他没想到安凝表明看上去抗打击能力挺强,但内心还是小女孩思想,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薄宴淮能降住安凝的心,而安凝也能降住他的心。

他还没发忽略的是,刚刚,薄宴淮的眼神分明一直盯着安凝……

安然等霍垣走后,看到霍垣走远了,才推了推安凝的肩,小声说:“妹妹,刚刚我可是看清楚了,你受伤后,薄宴淮是准备来找你,是被那个贱人拖住了,还故意亲薄宴淮,纯粹是让你闹心呢,你可千万不能中计啊,你更应该相信你们三年的婚姻绝对不是虚度。”

他的观点和霍垣完全不同。

但这话在安凝听来,却比霍垣骂她一顿还戳心:“你不觉得现在再说这话很无耻吗?”

自家哥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很清楚,也不客气地猛戳了一下安然的额头:“你给我听好了,你要追求谁,全靠你自己去努力,但别怪我泼你冷水,不管温斯身边有没有薄宴淮,你都永远不是温斯想要的那个人。”

安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于安凝的心,他庆幸还了解,也庆幸还能成为能被安凝教训的对象。

他还就怕她不教训他。

对面。

温斯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透过透明的高脚杯,将对面的安凝和两个男人的故事尽收眼底,安家的这对兄妹,比那对姐妹有意思得多。

虚空中,温斯又昂起她那高傲的下巴,露出漂亮的脖颈,眼眸中带着一丝讥讽,好似安凝的所作所为,在她眼前不过是跳梁小丑。

温斯那细长的睫毛上下闪烁着,在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好看得如同快要起飞的蝴蝶,看向薄宴淮:“真没想到当初你娶的竟是这么一个女人,我早知道那个安凝是如此形象,我一定会早点回来跟她竞争,好在,现在你知途迷返,我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消化离婚阴影。”

薄宴淮的心像是被人捏住,痛得无声无息,方才安凝在水中分明是有人故意下的黑手,就算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不妨碍他对温斯的反感加剧。

安凝是最后一棒,前面的很多棒,谁都有可能下手。

温斯在自己的地盘当然不会明着干杀人放火的事,但只要她的那些手下人联合起来制造意外,让安凝进退失据后半途而废,倒是易如反掌的事。

薄宴淮本想着跟她做一场戏,现在看来,这场戏再演下去,恶心的是他自己。

他已经官宣离婚,温斯为何还要这般费尽心机去整盅安凝。

“为何?因为你还是不太了解温斯呗。”司徒逸借着尿遁,将薄宴淮拉到二楼洗手间,将房门反锁住,才看着薄宴淮,有些话憋得他心烦得很,不吐不快。

司徒逸伸手抚平薄宴淮紧皱不散的眉宇:“薄爷,你演技太差了,或者说,一遇到安凝你就失策了,你这副表情,连我都知道你在质疑温斯为什么要整安凝,你说温斯会怎么想?你明明今晚可以达到的目的,这么一来,还要好生哄哄温斯才行了。”

薄宴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这么糟糕吗?”

司徒逸一脸难色:“很糟糕好吗,你在用你眉宇间的这个疙瘩告诉温斯,你对她的做法很不满。”他用力地一拍洗手台,“早知道温斯有这出,我就不帮你叫安凝来了,安凝来了还不如不来,她受伤,搞得我觉得我像个罪魁祸首。”

“这么多年,她真是一点都没变。”薄宴淮双手撑着洗手台,垂下头寻找曾经的记忆,“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她就是一个极有野心的人,她投资眼光不错,但为人是女生中心狠手辣的,是女人经商中非常成功的典型,但……”

“但是反面就是温斯是情感里非常失败的典型,在她眼里没有感情,只有精神慰藉,什么样的男人能满足她,她就会给予对方一定好处,直到她腻了为止。”司徒逸越分析温斯这个女人就越感心寒,这种女人,还是别让叶梓萱太过接近了吧。

但是这么通透的道理,司徒逸明白过来就忍不住恨薄宴淮明明懂,却装作不懂:“我不了解她很正常,但是你不一样啊,你为什么要采纳我的意见同意安凝来?就因为你想让安凝吃醋?可是不仅没让安凝吃醋,反倒让安凝伤了,你说,你现在要怎么解释?”

“这种女人,你居然喜欢过她?吃错药了吧你。”司徒逸现在憋了一肚子气,全部冲薄宴淮洒了,这男人怎么比他还不懂女人。

真是惘然还是结过婚的。

面对司徒逸的吐槽,薄宴淮可悲的是他竟没法否认:“是,那时候,她在我眼里是一个明艳,漂亮,动人,体贴,我想把所有好词都加注在她身上的那么一个姐姐。”

“我对她,有一种情感缺失的投射,自然而然就对她产生了非常强烈的依赖,那时候,是我们青春期里对爱情这个词的萌发期,她喜欢我,我喜欢她,但也止于精神喜欢,她离开后,安柔就闯进了我的生活。”

“好,过去的就不说了,眼下的难题,你准备怎么解?”

“我不准备解,”薄宴淮深深看了他一眼,“将错就错。”

司徒逸还没回味过来,薄宴淮意见撂下简单的四个字开门离开。

司徒逸不知道他想干嘛,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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