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从无限穿越开始43(1/1)
陈悦就这样被他拉到那个特质的双层防弹玻璃室,段城金脱掉衣服露出一身健壮肌肉,活动筋骨后向陈悦摆出一个起手式,陈悦先是使用模拟场景,现在他的模拟未来可以达到三十分钟,首先第一场陈悦使用全力,将暗劲分布全身,接着释放神识笼罩玻璃房,这样段城金所有动作都逃不过他的脑海,在这样的降维打击之下,段城金一直只有挨打的份,他出的每一击都能被陈悦准确化解,不到十分钟陈悦就打败了身为华国第一高手的段城金。
接着陈悦模拟不使用暗劲力量,只使用神识状态下与段城金交手,这次段城金凭借丰富的对战经验和陈悦打了快二十分钟不到,在之后的几分钟因为段城金出现一丝细微破绽后被陈悦抓住机会攻打,最后他在陈悦连绵不断的快攻之下输掉比试。
第三场陈悦只使用明劲巅峰修为与段城金交手三十分钟依旧没有分出胜负,退出模拟后陈悦得出一个结论,就好比他之前玩过的拳皇对战游戏,第一次的段城金就像世界冠军级别人物,而他就是将挂开到十级难度的人工智能电脑,他不给段城金任何机会,只要一有机会就打得段城金郁闷无比。
第二次他就像九级难度的开挂人工智能电脑,段城金非常艰难才碰到他,但他却可以轻松击打到段馆主,输赢只是早晚的时间问题。
而第三次就是把开挂的陈悦改回正常状态,还好这个状态的他底子也非常不错,和这个世界第一高手打了半个小时还有来有回,体力方面他就像永动机一样充沛,但段馆主在坚持半个小时后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输掉比赛。
模拟以后陈悦大概了解出段城金现在的实力,比起平行世界的段馆主其实实力还倒退些许,只是在经验方面更加让他难以出现破绽,也许因为他身体机能开始衰老,过了巅峰期他体力已经慢慢开始下降。
陈悦也摆出八极拳起手式,两人的武功是同一个流派,招式都一模一样,段城金最擅长使用鹞子穿林这一招,如果被他使出这一招,那后门大开的对方就会被他一套连招打得吐血身亡,陈悦没有打开神识情况下最主要的还是需要防范他这一招,两人试探性的围着对方绕了一圈寻找破绽,发现双方都非常难以破防,于是陈悦率先快速踏出两步使出星门顶肘,这招也是陈悦在模拟中修炼百万次以上。
陈悦的动作快到好像瞬间移动似的,段城金只觉眼睛跟不上他的速度,好在他有丰富的格斗经验,大脑还没有做出反应,他的身体依靠肌肉记忆已经横移躲开陈悦犹如炮弹的肘击,陈悦转身再一招八门开打,两击硬拳同样如同炮弹出膛,强烈的爆炸气浪瞬间从他身上散发开来,这还只是陈悦使用的明劲巅峰修为,段城金没有躲开陈悦轰出的炮弹拳,只见他双手一合使出八极拳中的绝招心意把,陈悦之前在平行世界中见过这一招,这招专门克制最霸道的拳法,如果陈悦继续出拳会被他的心意把接住,接着段城金就会使用像大货车撞击似的劲力将人撞出十几米开外。
陈悦可不想接下这一招,于是瞬间改拳为腿法使出一招回旋地擂脚攻击他的下盘,经验丰富的段城金也在瞬间将心意把改为跃步顶肘,起跳的一瞬间同时还出拳击打陈悦头部,还好陈悦反应速度更快,一招背身璇踢脚将段城金逼开同时自己也跳出五米开外。
两人刚刚才试探性的交手后,段城金马上就得出自己不是陈悦对手的结论,两人刚刚虽然才交手十几招,可陈悦的动作就已经快到他几乎无法看到,刚刚那些对招完全依靠本能,陈悦击打出的拳劲如同炮弹般摧枯拉朽,这实力还只是他使用明劲巅峰修为层次而已。
如果陈悦将暗劲布满全身,这样的话段城金击打他任何一个部位都会被暗劲反伤穿透自己,同时陈悦还可以催发强劲无比的劲力透体而出,内劲如同利剑一般可穿透任何金刚物体,他知道现在的陈悦一旦使用暗劲那他肯定支撑不了几招,现在陈悦只是使用和自己同意层次的明劲巅峰对练,原本凭借自己几十年的战斗经验应该能在这方面弥补战斗力不足的缺陷,只是没想到陈悦的战斗经验不比他差,而且他感觉陈悦似乎十分了解他,每次他想寻找机会使用鹞子穿林似乎都被他看穿。
在陈悦提前做好防备之下一向百试百灵的鹞子穿林竟找不到破绽,段城金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他垫步直冲,先是一招崩拳如同炮弹击射过来,陈悦侧身躲开后又瞬间一招铁山靠撞向段城金,段城金一招双拍手顶过陈悦的铁山靠,接着一个近身使出大缠崩捶想击倒陈悦,却被陈悦一招白虎双掌打给顶了回去,陈悦马上一个跃步再次瞬间来到段城金身前,这次他也想使用鹞子穿林来到段城金身后,吓得段城金连忙使出外门顶肘逼开陈悦。
这家伙使用的鹞子穿林竟然不在自己之下,自己差一点就着了他的道,段城金也不敢大意,瞬间接上一个环捶腿,接着一个右踹腿,最后再使出连环双击腿,这几招非常连贯,角度方面也非常刁钻,陈悦却险之又险的躲了开来,两人就这样你攻我挡,我打你防的对战接近半小时都还没分出胜负,只是作为青年的陈悦有着无限体力的霸体,而五十多岁的段城金经过这么久激烈运动已经微微冒出一些汗珠,这其实表明他已经没有能力去锁住毛孔,让体内的能量溢散出来,锁不住身体里内水分就不能保持无限体力,这样情况下段城金会慢慢流失体力。
最后还是陈悦终这场止比试,陈悦笑着对段城金拱手道:“段先生,比试就先到此结束,按照我们这样的打法,没有一天一夜估计也分不出胜负。”
段城金也笑着回道:“没想到阿悦你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这个地步,我知道刚刚你一直没有使用真正实力,你不用掩饰,我没有难过,反而我还很开心,因为华国有你这样的天才武者我就放心,打了几十年的国际擂台比赛,原本我还一直为寻找下一位继承人而发愁,现在阿悦你的出现终于让我松了一口气,走~我们再到办公室里聊聊,阿悦你身为城叔公的亲传弟子,原本我是应该称你为师叔的,不过你的年纪才三十不到,我们就平辈相交如何?以后我叫你阿悦,你叫我一声金哥就行。”
段城金一边走一边爽快说道,陈悦也很赞同他的说法,在平行世界他还是自己的师傅,现在在主世界他就成了自己的金哥,怎么算自己都不吃亏,于是笑道:“一切听从金哥的。”
段城金也十分开心的将陈悦带到办公室聊天,其中的聊天内容差不多都是陈悦知道的,段城金依然是华国龙组的直接负责人,名号为青龙,但剩下的白虎、朱雀、玄武已经青黄不接,老一辈的已经无法战斗,而新一辈的晚辈们目前还没办法扛下这重担,还好目前还在青壮年水平的段城金依然是华国的武林盟主,同时他是这几届的国际武者大会冠军,亚洲这边因为在国际武者大会没有一个人是华国对手,日本,韩国等美国的小弟国被华国修理的非常惨,这二十几年无论在科技还是经济方面都被华国压得死死,日本国还出现了经济倒退,差点退出了世界经济大国的行列,还好他有美国爸爸扶持才没倒下,不过现在的日本国如果还想对华国实行侵略计划,那它一定是自取灭亡,因为现在的华国已经是世界上公认的第二军事大国以及第二经济大国,排第一的依旧是欧美老大——美国。
陈悦和段城金聊了许久后才结束谈话,他也答应了段城金,只要国家有需要他的地方,他都会无条件出来帮忙,这也算是报答段家对他的教导之恩,回家的路上陈悦还收到万琳发来的信息,今晚万琳已经离开了h市回到她工作的地方,她说如果以后没有秦嫣的阻拦,她会马上回到他身边,但是如果她无法回来,那她就会为陈悦守一辈子的身体,她说无论多少辈子,她都只能做他一个人的女人,另外万琳还发来一份资料给陈悦,这份资料是有关张雅素的,陈悦和万琳分手后的时间里,万琳依然忍不住想念一直都有派人调查陈悦的最新情况,其中大学期间和陈悦最久的恋人张雅素在半途出国留学。
其实真正的实情是当年国家出现了一次派系内斗,最后秦嫣的父亲上台,而秦家对手王家因为和他们撕破脸,最后还搞出暗杀行动,行动失败后王家一整个家族被问罪,该坐牢的坐牢,该被罢免的被罢免,这一次打破了国家有刑不上大夫的潜规则,而张雅素舅舅当时已经是h市市委书记,但他却是倒台的那一派系,结果因为被查到贪污腐败罪名锒铛入狱,作为他娘家的张雅素家族也被秋后算账,家族里开发的所有房地产项目都出现问题,还有旗下的物业管理公司被定性为黑社会组织,张雅素父亲提前收到消息在事发前已经带着全家潜逃出国。
陈悦也没想到在他女人之中张雅素是变故最大的一个,平行世界中张雅素的父亲当时还因为大舅子是市委副书记而将事业做得如日中天,没想到后期会有如此遭难,那些党政之间争斗就像一场无硝烟的战争,每当一个派系倒台时就是一大片人的锒铛入狱,家破人亡下场,张雅素的父亲及时潜逃出国也是因为有他身为市委书记大舅子没倒台前提前处理,等大舅子被抓后他们家族大部分人已经不在华国,但是作为潜逃人员,张雅素一家从此不敢与华国有任何联系,包括张雅素与陈悦之前的事情,因为她是家中独生子女,她与陈悦的两个小孩只能成为张家延续香火的火苗。
看完这份资料后陈悦心中无法平静,张雅素也是他为之深爱的女人之一,现在她有如此遭遇,陈悦作为孩子的父亲绝对不能冷眼旁观,万琳把这份资料发给陈悦也是因为觉得自己很难和他一起双宿双栖,所以她不想陈悦对此事抱有遗憾终身才告诉他,昨天她也真正想开了,如果她给不陈悦幸福,那她希望陈悦会找到其他幸福陪伴,而她也会一直为他祈祷,希望上天保佑他度过幸福余生。
资料中有着张雅素现在的地址,还好她父亲当时只转移了小部分资金,大部分资金都还在国内,国家对张家的抓捕行动还没那么严格,主要的犯人大部分已经落网,剩下的都是一些无关要紧之人,张雅素的舅舅被判了十五年,不过像他们这样的政治犯坐牢比普通人还有优待,除了人生自由被限制,其他的基本全是老干部退休生活,出来后还有正常的社保退休金,几乎算是国家圈养起来的类型。
陈悦现在可以去找张雅素,但是他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明晚他需要从张晓琳身上获得力量来协助自己做一次长途模拟,他要看看能否为张雅素改变一下处境。
发了一条信息给万琳后陈悦也准备等万琳入睡再进入她梦中与她相会,今天陈悦特意在万琳身上种下了神识标记,这样就可以无论万琳去到哪里,他都可以在梦中与她相见,同样的,他会想办法与郑雯雯和洪冰相见,然后通过神识标记暂时与她们梦中相会。
秦嫣这个女人不是不让她们与自己相见吗,这个可恶的女人估计也想不到自己能在梦中见自己女朋友的超能力,让你害老子与爱人分开那么久,等见到秦嫣,陈悦会用尽一切办法折磨她,让她后悔她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