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64章这样倾吐而出时都会感到……(1/2)
元新歌双手撑在床上,略有些懒散地将体重量尽数放在手臂上,于是上半就微微朝后倾斜,细碎的发朝后倒去,将光洁的额头与白皙的脖颈暴『露』出。
有蜘蛛刺青。库洛洛的目光只是在他的皮肤上停留了一瞬便又移开,他不想对此过多纠结,因为他分知道此时的元新歌非是他的同伴。
青年的体隐约月光覆盖,周围便生出了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是库洛洛遮住了大分光芒,将自己的影子投在他上,比月光更加引人注目。
库洛洛随意地靠在窗边,他稍微借了些半坐其上,便有了将手臂伸出窗子试探风向的余裕。元新歌注意到了他的手指,修、白皙、骨节分,比起杀人,大概是更适合在钢琴上跳跃的形状。
两人之间在五分钟内多出了太多与对方有关的记忆,元新歌有过许多类似经历,且接受过穿管局的专业训练,他只是看着库洛洛,让一切都维持在原点,好将那年的相处时间变成自己后续进攻的筹码。
而库洛洛不同,无论他如何睿智,这对他说都是切实存在过的年,他望着窗外,口中否,与元新歌相处时的自然氛却像是热水冒出白烟一般理所应当,无法轻易回到那个不进行伪装就剑拔弩张的时候。
他进入念构筑的虚拟世界中时有现实生活中的记忆,因此不得不将在流星街『摸』爬滚打的艰难生活重新经营一遍,而库洛洛年少时受的苦是非作假,元新歌闯入他生活后发生的一切非出于编造。
正是因为能足够理智地进行思考,库洛洛才白这点:这非是什么瞬间灌进大脑的虚假记忆,即使元新歌是有目的地接近,他依然切实地与元新歌度过了年时光,谈不上极度美好,的确让人不想给出绝对否的评价。
“你给元安歌注『射』的那管『药』,应该随带着解『药』吧?”在久的沉默后,还是由元新歌打破了房间中只有风声的寂静。
库洛洛有很快回答这个问题,他像是正眺望什么注与他背道而驰的事物,神专注而平静。于是元新歌耐心地等待,直到库洛洛正在看的东西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是。”黑发青年点头,他将薄唇微微抿起,即使转回头有与元新歌对视,只是垂眸看着更下方的位置,于是神『色』蓦地多出了些忧郁意味。
库洛洛是个很擅用表与动作『操』控人心的优秀演员,大多数时候他显『露』出的每一种状态都是刻意为之的结果,如果对他足够了解,便很容易感受到他的伪装较元新歌少了一些真诚,未免得过于完美与恰到好处。
但这绝对是个传达绪的绝佳方法,恰到好处的表『露』总能使他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比如此时,元新歌似乎就将他的绪放在了心上。
“我们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元新歌看向他,不让他继续沉默下去,“我还是不希望将其他人牵扯进。”
元安歌野心勃勃、向往权、甚至年少时出言间接造成元新歌的母亲死去,但他看重家族荣辱、自有一番骄傲在心中、未曾对与他互为竞争关系的几位弟弟真正出手——元新歌有替女人原谅他的想法,却得在库洛洛面前拿出一个态度。
“元安歌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要么让他别煎熬,要么为他洗清罪名。”元新歌进一步提出解决方案,大概是其中的哪个字眼触动了库洛洛,他终于抬起头,一种有些惊讶的目光看了过。
库洛洛缓慢地眨眼,似乎是在消化信息,过了一儿后说道:“幻影旅团是彻头彻尾的坏人,那你又如何看待自己?”
元新歌微微皱眉,他知道库洛洛有意拖延,一是让元家此时的况更加混『乱』、『逼』他接手这个烂摊子,二是在试探元新歌真正的想法、好判断究竟是否能与他为友。
“我所面临的很多况都不允许我自己决如何做才算正确。”高超的演技一在某方面显出异常与端倪,在面对库洛洛时,元新歌不想用必要的谎言为自己徒增烦恼,于是他说了真话。
一些有关于他本的真话。
“我希望自己是个好人,但我该做的事不完全符合好人的标准,我撒谎、杀人、利用他人感为自己铺路,”元新歌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人和事,让他在那一刻大脑有些空白,但他有短路太时间,停顿微不可见,“但我依然希望自己是个好人。”
出乎他意料的是,库洛洛关注的重点不是他对自己的评价,而是这段话中显得过于微不足道的一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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