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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9 章 及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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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君之位既定,景熙帝当即便下旨,敕令工部,修缮东宫。

东宫修缮非一日之功,耗时费力。

在此期间,裴明绪一家三口,自然还是暂居于京中的燕王府。

新立太子已过而立之年,权谋手段皆备,但皇太孙尚是垂髫稚子。

皇太孙的教养,自是头等大事,不容丝毫懈怠。

景熙帝对此尤为上心,等不及要亲自雕琢这块寄予厚望的璞玉。

他诏令一下,珩儿便需得每日入宫,于上书房开蒙受学。

为免珩儿孤单,景熙帝大笔一挥,精心挑选了宗室、勋贵、股肱重臣家中,十数名适龄、资质聪颖的子弟,着他们一同入宫伴读。

一时间,京中各府一番震动,几家欢喜几家愁。

能被选中伴读,无疑是天大的荣耀,意味着自家子弟入了帝王的眼,前途不可限量。

中选者,无一不欢欣鼓舞,叮嘱自家孩子谨言慎行,勤恳苦学,好生伴皇太孙读书习武。

未被选中者,暗自扼腕,恨铁不成钢。

其中心思灵活之人,想着虽然太孙已立,若自家女儿进了东宫,诞下皇孙,日后一个亲王是跑不了的。

有一个亲王外孙,亦是也能给府上带来不少好处。

只是如何将女儿送进燕王府,得好生谋划。

只是眼下缺个恰当的时机。

.......

珩儿自入上书房读书后,便随日日随裴明绪一道入宫,每日课毕,再回燕王府安歇。

景熙帝本想着让珩儿搬进立政殿住下,但架不住小家伙百般撒娇,不肯歇在宫中,只得作罢。

祖孙二人约定,每日的午膳,珩儿得到立政殿来,陪着景熙帝一同用膳。

用罢午膳,珩儿便在立政殿偏殿小憩。待睡醒了,养足了精神,再去上上书房继续下午的课业。

裴明绪则每到午膳时分,便会十分“凑巧”地出现在立政殿。

美其名曰,向君父请安,关心太孙课业。

于是,立政殿那张通常只有帝王独坐用膳,或是偶尔召见重臣赐宴的御案旁,便日日多出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祖孙三代,围坐一桌,温馨和谐。

无形中,也向朝臣们传递着一种信号,陛下同太子父慈子孝,这新任太子储位稳固。

有心之人,便是更想送女进燕王府。

一时间,递牌子求见淑妃的人便更多了。淑妃不堪其扰,直接称病,通通不见外人。

.......

燕王府,桃夭阁。

宋昭月同绿珠坐在榻上闲聊,目光落在绿珠的女儿宝儿身上,眼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温柔笑意。

小姑娘正乖乖巧巧地坐在榻的另一端,梳着可爱的双丫髻,穿着一身石榴红的绫袄,像个粉嫩的糯米团子。

她面前摊着几个小巧玲珑的动物布偶,小姑娘正给布偶们排排坐。

许是感觉到了注视,宝儿抬起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向宋昭月。

小嘴咧开,露出一口细白的小米牙,笑容甜糯,奶声奶气地唤道:“娘娘!”

宋昭月的心一下子就被这笑容和称呼融化了,笑着朝宝儿伸出手,“欸,宝儿乖。”

小姑娘立刻放下手中的布偶,迈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了过来,扑进宋昭月怀里。

“还是女儿家更可爱,”宋昭月抱着怀里小姑娘,忍不住感叹,“瞧瞧这小模样,多招人疼。”

绿珠闻言掩唇轻笑,“娘娘这话可要叫太孙殿下听了去,该委屈了。”

“太孙殿下那才是真正的乖巧懂事,又聪慧机敏,满朝文武哪个不夸?”

她爱怜地看了一眼自家女儿,语气里又添了几分无奈:“您可别被宝儿这会儿的乖巧骗了。”

“她那犟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也就她爹,才受得了她那磨人劲儿,有耐心慢慢哄。”

宋昭月听着,不由莞尔,捏了捏宝儿的小脸蛋。

珠儿在她怀里咯咯笑个不停,拿小脸蹭着她撒娇,“宝儿最乖!”

宋昭月笑着应道:“对,我们宝儿最乖巧了。”

绿珠看着女儿在宋昭月怀中撒娇,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淡了些。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宋昭月身边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娘娘……”

“听闻前阵子宫里的淑妃娘娘称病,闭门谢客,宫外递牌子求见的命妇都一概不见了。”

宋昭月逗弄宝儿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向绿珠,眸光平静。

绿珠继续低声道:“如今朝中便有几位言官上书,请陛下下旨选秀。”

“呵。”宋昭月挑了挑眉,轻笑一声:“这些人,倒真是锲而不舍。”

这消息,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裴明绪在有朝臣上书的当天,便同她提了一嘴。

绿珠见宋昭月神色淡然,心中稍定,但还是补充道:“娘娘,外头有些风言风语,说是太子殿下如今膝下只有太孙一位,子嗣单薄。”

她心中有些着急,太孙殿下四岁了,娘娘是时候该给太孙殿下添弟弟和妹妹了。

宋昭月闻言,面上却有些不自在。

自打入京,裴明绪就不知用了什么花言巧语,竟真的哄得黏人的珩儿点了头,乖乖地搬去东厢房单独睡了。

没了小家伙这个“障碍”,裴明绪夜里便格外缠人。

美其名曰,要补偿他这两年独守空房的“相思之苦”。

近来,他听来了那些“子嗣单薄”的议论,更是借机变本加厉缠着她,说想要个小闺女。

宋昭月轻咳了一声,“绿珠,你放心。那些人打什么主意,我和殿下都知道,断不会叫他们得逞的。”

绿珠瞧见她脸上的笃定,总算放下心来。

娘娘和殿下夫妻恩爱,二人都是厉害的人。既然娘娘都发话了,那些人定然白忙一场。

......

夜色渐浓,烛火摇曳。

宋昭月早已沐浴完,正靠在软枕上,等着裴明绪一道就寝。

裴明绪洗漱妥当,换了一身玄色的寝衣,带着几分慵懒,一上榻便凑了过来。

他长臂一伸,便将宋昭月揽入怀中。

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侧,带着些许灼人的温度。

“月儿……”裴明绪的声音低沉喑哑,似是从喉间溢出的呢喃,带着无尽的缠绵。

大手悄然滑向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锁住。

宋昭月微微蹙眉,玉手轻抬,“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按住了那只作乱的大手。

“殿下,今夜还是不行。”

裴明绪的动作一僵,抬眸看向她,眉宇间染上几分不解。

“为何?”他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显而易见的委屈,“都已经是第四日了,月儿。”

裴明绪眼睫微垂,正准备好好“卖惨”,控诉她的“无情”。然而,他满腹“委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被宋昭月的话打断。

“我月事迟了。”她轻声说道,“算算日子,已经晚了足足四天。”

自生了珩儿之后,她的信期一向很准,从未有过这般延误。

裴明绪先是一愣,似是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他漆黑的瞳孔猛地一缩,狂喜如同烟火般在他脑中炸开,瞬间点亮了他整张俊脸。

“月儿!你是说……你有了?”他紧紧握住她的手,难掩激动。

宋昭月见他这般模样,却是轻轻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只是推测。”

“我本打算明日请平安脉时,让景先生仔细瞧瞧。”

“不过,若是月份尚浅,脉象未必显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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