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禽兽(1/2)
我总是习惯利用每一个机会,对她展示自己“深思熟虑”的一面。
不知道这与时下非常流行的“pUA”一词,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儿。
只是天地良心,我从未真的去坑过谁或者害过谁。
就算当时我心中浮起的,又是那个“邪恶”的念头。
可“想”与“做”,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不是吗?
我虽未明说,但福哥在收到烟的瞬间,还是明白了我的“抵账”意图。
“行吧。”他说了这么两个字后,又看了婷婷一眼。叹息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出去应酬了。
福哥看向婷婷时的眼神,很奇怪。
许多年以后,我拗不过一个嗜好钓鱼的朋友邀请,有过一次“海钓”的经历。
当一条已经“浮出海面”,只差“临门一甩”的大鱼,最终却从他的杆下“脱钩”溜走时,他看向那平静海面的眼神,与当初福哥的眼神,一模一样。
对于一个老钓友来说,钓过的鱼,应有无数。
但最让他留恋的那些,一定是“失手”错过的那群。
那个冬天很冷,却丝毫没有影响,旅馆里的“春意盎然”。
从夜幕低垂,直到翌日清晨,“蛙声”此起彼伏,片刻未歇。
那晚的我,也是整宿未眠。
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在盯着天花板上吊着的灯管发呆。
我就那么看着它,随着楼上床板的摇曳声,与“痛苦”地呻吟声一起,规律地左右摇摆。
对“物理”学颇有研究的我,不免生出一个可怕的担忧。
“若是这上下两层十几个房间的‘野鸳鸯’们,同时拥有了默契,采取了相同的节奏去运动的话,那所形成的‘共振’效应,会不会使得整个旅馆坍塌?”
奇怪的是,真被“春意”环绕后,我反而没了对“do”的兴致。
虽然已经实际上的“成人”了很久,我却始终对那些“成年人”的行为,怀着一股莫名的羞愧。
以往每次与婷婷“do”的时候,心中总会“偷感”十足。
这次被“春光”环绕,更是草草了事。
看着婷婷“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忽然有了提出那个“邪恶”想法的“勇气”。
“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好吗?”我问道。
“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生活。”
经过我的长期“调教”,她早就知道了回答大多数问题的“标准”。
可我想问的,却不是她所理解的。
于是,我进一步提示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如果真的离开了鹤岗,要靠什么生活?”
其实关于类似的问题,我早给过她“信誓旦旦”的保证。
“我有一万种方式可以养活咱俩”的话语,犹言在耳。
见她被我得愣了,我难免“做贼心虚”。
下意识地掏出了“渣男”的借口:“媳妇,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是为了我们!”
说出这句话时,我保证自己的语气、声调、手势,拿捏的都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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