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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枷锁,山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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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时不知哪位大师留下的抄经笔记,看着比惹萨寺年代要更久远,应该是建寺之时,有高僧从别处带过来的。”

赵倜点了点头:“上面如何说”

鸠摩智道:“那经文后面的笔记中有一句话,并非论的经法,而是言的武学,说武学练到极致,可以打破佛枷,形成武意,称为武道意志。”

“武道意志……”赵倜眯了眯眼。

“正是武道意志,但光凭这几句云里雾里的话还说不好与那气质有关,不过后面笔记上举了个例子,说摩揭陀国天护王时期有位僧人打破了佛枷,练成武道意志,身上两种特征交互变化碰撞,可隐藏,可显现,出手若奔雷,有龙象之力。”鸠摩智道。

赵倜闻言扬眉,不由沉思。

鸠摩智继续道:“贫僧觉得这说的就是那种武道气质,而想要练到这种境界,须得打破佛枷,至于佛枷又是什么意思,却再未从别的经文之中找到,贫僧武学不够精深,也未从自身修行境界内感悟。”

“佛枷……”赵倜自言自语,他如今肯定的是真气冲上游走十二重楼,便可生出武意,可那佛枷又是什么意思呢

听鸠摩智描述应该没错,打破佛枷就是形成武意之始,必然指的登上这一境界的瓶颈名称,但这个称呼明显是佛门中的叫法,佛门管这个瓶颈叫做佛枷,别的道门什么的,又该称呼什么

赵倜吸了口气,他修习武功没有瓶颈,所以根本就无法感知真气突破十二重楼时有多难,具体怎样,会遇到哪些艰险阻碍。

其实这样也不算好,虽然功力上去了,境界提升了,但心境却没丝毫进展,他此刻能够凭借知天文晓地理,通古今明未来,不被功法束缚纠缠,可以后武功越来越高的时候,此刻的心境还够用吗

鸠摩智看他思考,也不打扰,半晌之后赵倜缓缓说道:“我知此事了,和尚记得还要勤加练功,说不得将来有一日便会触及此处瓶颈,早做准备,于冲击境界有利。”

鸠摩智称是,赵倜又想了片刻,然后起身带着几人离开。

接着在城内逛了大半天,于外面吃完晚饭后才回去客栈,天色这时尚未黑下,夕阳悬挂高空,照得高原傍晚有些清冷。

赵倜坐在小院中喝酥油茶,看阿紫在井边洗剥果子,待好后端上来小心翼翼道:“大王请吃。”

赵倜面无表情吃了几颗果子,然后往房间中走去,阿紫看他背影,表情忿忿,恨不得现在拔腿就跑,但心下又是不敢。

待天色见黑,她谨慎走入房中,然后点亮了灯火,望见赵倜正在床边坐着。

阿紫眼珠转转,小脸上满是巴结:“大王,可还有什么吩咐小的吗”

赵倜看了看她,道:“去烧一盆洗脚水来。”

“啊”阿紫不由嘴角弯了弯,却不敢说不去,低声嘀咕:“烧了洗脚水,是不是还叫我给你洗脚……”

赵倜冷哼一声:“你很想洗吗”

“我,我……”阿紫神色一变,急忙快步跑出了房中。

转瞬一两个时辰过去,赵倜依旧在思索事情,全无安歇之意。

阿紫在桌旁站着,困得眼皮都睁不开,昨晚她被点了穴道,偏偏里面没有晕穴,几乎等若一夜没睡,此刻已经有些熬忍不住。

赵倜这时忽然起身,她见状顿时欢喜交加:“大王,要歇息了”

赵倜点了点头,眼神上下打量她,她不由心中有些慌乱:“大王,今天晚上可不要再点小的穴道,就叫小的好好睡觉吧。”

赵倜淡淡道:“趁着夜色跑了怎么办”

阿紫急促摇头:“小的绝不会跑,小的要去大理,就算跑……”说到这里,她立刻闭嘴。

赵倜冷笑道:“就算跑也是到大理后从段家那边再跑”

阿紫眼珠转转,忙道:“小的可没有说,大王莫要提醒我。”

赵倜道:“不点穴还是不稳妥,你若逃走,我去哪里再抓”

阿紫一脸可怜巴巴哀求道:“大王真不要点穴了,再点恐怕明日该行不得路。”

赵倜想了想:“明日启程去大理,走不了路确实不成,那便不点穴了。”

阿紫立刻欢喜道:“多谢大王,多谢大王……”

她话未说完,赵倜又道:“去外面找一条绳子来。”

阿紫呆道:“找绳子干什么”

赵倜眯了眯眼,阿紫立刻小跑出去,半天回来却双手空空,委屈道:“找了半天院里没有绳子,此刻也已经晚了,不好去客栈前面借取。”

赵倜淡淡道:“把井绳解下拿过来。”

阿紫暗中咬牙,却露出恍然表情:“小的如何没想到,还有井绳可用。”

她磨磨蹭蹭去了外面,好久才提着井绳走回屋中。

赵倜道:“穴便不点了,自己将自己绑起来睡一夜吧,莫说不会逃走的话语,你也知我是不信的。”

阿紫道:“我,我不会自己绑自己。”

赵倜瞅了她两眼,走过去取来绳子,内力灌注,那绳子立刻往她身上卷去。

阿紫立刻惊叫,又不敢躲,只看绳子在身上缠了一道又一道,片刻之间便捆绑完毕。

“大王,为,为何腿上绑那么多道”阿紫战战兢兢,低头瞧去,两条腿各被缠了数道。

“防你逃跑,自然绑腿。”赵倜边说边将她提起来,走去中堂对面房间,往屋内的床上一丟:“睡吧!”

阿紫点了点头,马上闭起双目,赵倜转身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紫睁开眼睛,一双眸子在黑暗之中闪亮,她捆缚身后的手腕袖内忽然弹出一段薄窄刀刃,开始去割后面的绳子。

那刀刃虽然并不算钝,但实在是太小,割起来费力,足足一刻钟时间方才割断,但她挣扎几下绳子却没有散开,赵倜绑的是一种特殊手法,不会断一处便行解脱。

她不由咬牙切齿,继续割去,将近大半个时辰,这才觉得身上松动,然后尽量不弄出任何声音,从绳子之中跑出。

接着蹑手蹑脚下地,来到窗前,刚想要伸手开窗子逃走,就听脚步声传来,顿时脸色大变,怔怔站住,不知所措。

只是两三息就见赵倜出现在门处,看到她也不说话,一扬手点了几处穴道,然后转身便走。

阿紫一脸呆滞,站在窗前,睫毛颤动,欲哭无泪……

天光大亮,赵倜再次过来,给她解了穴,阿紫“噗通”一声又跌坐在地。

赵倜道:“打水去,吃过饭好赶路。”

阿紫嗫嚅道:“我,我站不起来了。”

赵倜冷冷地道:“爬也要爬去。”

阿紫哭哭唧唧扶着窗台起来,然后朝门外而去。

又过了一阵,吃喝收拾停当,几人离开客栈,出了逻娑城。

这时一路往东南,晓行夜宿,不知多少日,终于穿过吐蕃,下了高原,进入大理的建昌府地界。

就看风景瞬间变化,柳绿红,气候温润,处处鸟语香起来。

几人行走绿野,就听不远处的环翠小山间有山歌传来。

唱得是:六月茶满树红,有缘跟哥来相逢,哥妹情意比酒浓,哎哟哟,比那酒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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