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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送鱼说媒好温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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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姑娘想我了,想的她睡不着觉。昨天,她家托他家邻居李婶来了,李婶来,还端来一小盆鱼,鱼都是小穿钉子和小板簧,开江鱼,好新鲜啊。李婶来,一进门就喊着,这是老马二哥家吗,我来串个门。李婶来,她来,一进屋就喊,俺娘还以为是哪个老乡谁来了呢,就从里屋跑着出来迎接。可惜以迎接,并不认识。不认识,人家都进屋了,俩手还端着一小盆鱼呢,鱼还是新鲜的,一看就不会有什么恶意。俺娘就赶快喊进屋进屋,俺娘讲究,心思认识不认识还得像管理家那样招待人家,不能慢待人家了。俺娘说,咋还搁哪买盆鱼啊,李婶说,二嫂,这不是买的,是给你家拿的。俺娘说,呀,这是咋回事呀,是我记性差呀,还是怎么的,我怎么记不清咱是怎么认识的了?

“二嫂,认识不认识,咱都是老乡啊,咱在关里老家山东曹县你家是魏湾马楼的,我是你们马楼东面小李庄的呀?俺家来的比你家晚,说的不好听点是讨饭来的,来了俺家是托人在一队落地户,落下户也是一直也没混好,几次想来你家看看,也没法来。这回来,给你家拿的这鱼还不是我家的,是我西边邻居给你家拿的,她拿的叫我来,他为啥叫我来,他知道俺家是关里的,咱是老乡。她家有事叫我来给你和我二哥说说。”

呀,那老乡,这老王家,托你来,还带鱼,这刚开江,他家得这点鱼,也是不容易的啊?那你说,你邻居老王家有事是什么事啊?俺娘一问,老李婶说了,二嫂,你家有个儿子,是记工员,说是文化挺高。我家邻居有个姑娘,在队里干活,说是去年上你家来看过工分,看工分,字都不认识,她问你家儿子,我那大侄子,他就告诉,说是还给她讲那个字是咋写的,是啥意思了。这回去,就觉得有文化真好。这就跟她妈说,想给你家我大侄子瞅对象。这不,就托人叫我来了。

“咿,呀呀呀,我明白了。那他们来看工分,可是有很长时间了。”俺娘说,李婶说,二嫂,很长时间就很长时间了呗,人家想给我这侄子瞅对象,就说明她心里有咱,那你就和我二哥,就帮着孩子琢磨琢磨呗。

“俺娘说,好好好,我给俺家他说,再给俺家军说。”

晚上了,我干活回来了,俺娘给我说了,我大脑立刻进入了回忆:

王三姑娘上我家看工分有好长时间了,大约是去年年底队里已经掐账了,是队里正忙着清理工分的时候。她来看工分是和三四个姑娘一起来的;当时她们来看的工是去年六月份铲地的工,干的活是薅谷苗,他们看工是看的工分表。工分表上出工栏里写的是薅谷苗,因为来看的几个姑娘都没上过学,没上过学,就不认识薅谷苗这个薅字。因而看了就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活。再说了,那段薅谷苗一连就是七八天,前面第一天薅谷苗我给工分表上写上了,在后面一连七天我就用省略号点的。俩点一点,就证明和上面干的是一样活了。可惜,他们几个姑娘看了都不明白,就在哪捂着个嘴笑。我看她们笑,我说你们笑是什么意思。我问,几个大的姑娘都不说,怕我们三个清理工分的耻笑。这大的姑娘,老岳大琴子,老王小庆子,还有老孙家老大都不说,就推王三姑娘说。王三姑娘小啊,天正无邪,就说了,家军哥,我们怎么这里缺这么多工啊。我看看工分表,我说不缺呀?她说不缺,这表格里就两个点是啥没意思啊?是干什么活呀?我说两点是省略号,表示同上。她们几个说,同上,咋这么多同上啊?上面这个字我们也不认识啊?

我看看说,啊,那不薅谷苗吗?

“呀,这是薅啊?薅谷苗,这个薅字咋这么难写呀?这个字和刨大壕的壕写法不一样啊?”我说那能一样吗?我说着就给它们讲解了这个薅字的构字法。我说,我一说你们就明白了。咱们的汉字,有六种造字法。第一种是象形,比如日月水火,几个字都是根据物体的形状来造字的。第二种是形声字,一个字,一边表示字形,一边表示发声。第三种是会意,是几个偏旁部首或者字组成一个字。第四种是指示,第五种的假借,第六种的转注;我说你看这个薅字,就是会意字:字上面有个草字头,说明谷子是草本植物;薅字这旁边有个女字,这是告诉人们,古时候,薅谷苗这活是女的干;女子这边有个时辰的辰子,这告诉人们薅谷苗。干这活,是早晨就得干。这薅的字谷苗长一寸来高就得干了。

“哎呀,家军哥讲的真好啊?”好,一起清理工分的王军说,家军给你们讲的绘声绘色。这回你们几个女生记住吧,在队里明年薅谷苗的时候,就干吧。

晚上了,俺娘做好饭了,大家开始吃饭了。吃饭了,吃着饭,俺爹问俺娘,那老李家老给家军说媒,你答应了?

“答应,我敢答应吗?我说了,老乡,老李大妹子,这事人家叫你来,咱先说说吧,我得感谢你啊。这事呢,现在,我不能说行,我也不能说不行。我说我为啥这么说呢?我给你说,现在俺家军有两个同学,都想和家军瞅对象呢,都是本人同意,非常追俺家军。他们家的父母意见不一致,有的看俺家穷,有的想要点彩礼。这事就搁置在这了。”

俺爹听了,皱着眉头说:“这事儿可有点难办了。不过咱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姑娘,得跟人家把情况说清楚。”俺娘点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等会儿吃完饭,我就去跟老李家说去,让她给老王家带个话。”

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乱糟糟的。那两个同学,一个温柔婉约,一个活泼俏皮,我对她们都有好感。而这王三姑娘,虽然只见过一面,但她那天真无邪的模样也印在了我心里。

吃完饭,俺娘就去找李婶了。过了一会儿,俺娘回来了,叹了口气说:“家军,李婶说王三姑娘是真心喜欢你,不介意咱家穷,也不要彩礼。让咱们再考虑考虑。”

我听了,心里更纠结了。这三个姑娘,我到底该选谁呢?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未来的感情之路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着,看不清方向。

晚上了,我带着白天种地,踩格子,一身的疲劳睡觉了。睡觉,开始做梦了,一会,在树林子里跑追,似乎是在准什么野兽。一会,又在客车上,客车走着弯曲狭窄的山道,客车走走,停停,老打误,车打误,车轱辘直纺线。司机,一会下车看车轱辘,拿铁锹去挖,一会上车开,怎么折腾,也开不出去,气得司机,喊旅客都下客车推车。司机在车上开,有给车轱辘后面垫石块土块的,有在客车后推车了,急得嗷嗷喊上了。

“干啥呢,干啥呢?”俺爹喊我呢。俺爹给我喊醒了,问我咋的了,我才缓过来,活动活动身子,我说在做梦呢。客车打误了,着急啊,就喊上了。

俺娘说,这也是家军心里老想着建点去,现在去不了,着急啊,才做这样的梦呢?俺爹说,这也是咱家穷,人家要和家军搞对象,老定不下来,心里老有压力,才做这噩梦呢。过几天,看吧,家军,能上县里办了介绍信,富锦船站大客船再通了,能上抚远走了,就不能做这梦了。

又过了两天,王丽从七台河又回来了。回来又跑来,找我,说我跟她去吧,她说她这一段,不到一个月,和南方的做买卖,就挣了二百多块钱。俺娘说,那真没少挣,都赶上上供销社上班的半年挣的工资了。

王丽接着说:“家军,跟我去七台河一起做买卖吧,肯定能赚大钱,到时候咱啥都有了。”我有些心动,可一想到感情的事儿还没个着落,又犹豫起来。这时,王三姑娘也托李婶带话来了,说想见见我。这一下,我更头疼了,一边是可能的赚钱机会,一边是感情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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